四、关于人的认识
人认识客观世界只有一条路,即实践的路,不然又回到唯心主义上去了。
——《致王义勇》(1985年12月5日),《钱学森书信》第3卷第4页
今天在认识过程中,不但要参考使用自己脑中存贮的信息,而且要使用存贮于人体之外的信息,即人类社会的精神财富。今天的人要认识客观世界不动用精神财富不行,也就是说没有文化是不行的。研究社会主义精神财富创造事业的学问,综合教育学、科学学、新闻学、体育学、文艺学等等,我拟称之为文化学。
——《致胡岚》(1982年10月23日),《钱学森书信》第1卷第211页
我们要认识一个事物,只研究其当前的情况是不够的,要研究其历史的发展变化。……发展变化有两种:渐进演变和急骤飞跃。……渐进演变固然能启发人,但急骤飞跃能发人深省。
——《致朱嘉明》(1984年6月7日),《钱学森书信》第1 卷第453-454 页
我接触我国社会科学家们得到的印象就是:习惯于从概念出发,而不像自然科学家和工程技术人员那样,一切从实际出发,从测定的数据出发。要解决这个问题,我认为必须引用数量经济学的方法,……这是个社会科学如何发展的大问题。
——《致吴健》(1984年6月13日),《钱学森书信》第 1 卷第460 页
科学研究必须证实,不能凭空想。……科学要从事实出发,并且最终要接受事实的检验。不然再“言之成理”也是空的。……空想得再美好,也不是科学。
——《致余亚纲》(1987年10月4日),《钱学森书信》第4卷第47-50页
五、关于实事求是
一个人要能为人民做点事,就要实事求是地对待自己和实事求是地对待客观世界。
——《致汪成为》(1988年1月24日),《钱学森书信》第4卷第131页
无论出国考察还是国内工作,只有一条,联系实际。空谈泛论是不足取的。
——《致张帆》(1984年10月27日),《钱学森书信》第2卷第59页
理论要搞,但不能空,要结合实际应用。
——《致杨士尧》(1985年5月31日),《钱学森书信》第2卷第309页
我们搞科学必须实事求是,不应许愿太多,那是自找苦吃!
——《致刘奎林》(1984年9月21日),《钱学森书信》第2卷第23页
中国的事难就难在有一个几千年旧习的担子(封建陋习)。改革必须搞,但非短期内能全部解决的。这就是实事求是。要大胆进取,又要稳当。
——《致胡传机》(1984年1月16日),《钱学森书信》第2卷第141页
我们改革的决心是坚决的,但也可以看到经典的政治经济学不够用了,我们需要马克思主义原理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相结合的政治经济学。
——《致胡传机》(1984年10月27日),《钱学森书信》第2卷第57页
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哲学不能背叛,但老经典著作说的不见得字字是真理,死抱不放。这个精神可用五个字来形容:“离经不叛道”。
——《致葛全胜》(1989年1月9日),《钱学森书信》第4卷第366页
六、关于科学研究及其方法论
如果不创新,我们将成为无能之辈!
——《钱学森:爱国主义的光辉典范》,《光明日报》(2009 年11 月11 日)
系统科学辩证法实是我说的从系统科学到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桥梁——系统论的一部分。我看其中的重要问题是结构与功能,还原论与整体论等辩证关系。总之,不讲整体不行,只讲整体也不行。
——《致黄麟雏》(1984年6月11日),《钱学森书信》第1卷第455页
一切科学理论研究的价值不在于短期的实用,而在于文化建设。科学理论是社会主义文化!没有科学理论就谈不上21世纪的社会主义文明。
——《致谭暑生》(1985年12月31日),《钱学森书信》第3卷第29-30页
在我们国家,现在有不少人尚未摆脱经营自己二亩地的小农意识,把自己的工作说成一门学科,完全不顾现代科学技术的体系。这样他们就是什么专家、什么权威,外人不得侵犯。我认为这是可笑的。
——《致王修璧》(1990年8月30日),《钱学森书信》第5卷第334页
一个科技工作者没有自满的时候,客观世界的事物千千万万,总有我们还不了解的东西,不能停步呀!所以我也很少回忆往事,没时间。
——《致范希林》(1985年10月24日),《钱学森书信》第2卷第4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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