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七年的俄国革命唤醒了中国人,中国人学得了一样新的东西,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产生了共产党,这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变。孙中山也提倡“以俄为师”,主张“联俄联共”。总之是从此以后,中国改换了方向。
艾奇逊是帝国主义政府的发言人,他当然一个字也不愿意提到帝国主义。他将帝国主义的侵略,说成“外来者带来了进取性”。看啊,多么美丽的名称--“进取性”。中国人学了这种“进取性”,不是进取到英国或美国去,只是在中国境内引起了“骚动和不安”,即是革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命。可惜没有一次成功,都给“进取性”的发明人即帝国主义者打败了。于是掉转头去学别的东西,很奇怪,果然一学就灵。
“中国共产党是在二十年代初期,在俄罗斯革命的思想推动之下建立起来的”。艾奇逊说对了。这种思想不是别的,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这种思想,和艾奇逊所说的西方资产阶级的“为以往的侵入者所从来不曾带入中国的高度文化”相比较,不知要高出几多倍。其明效大验,就是和中国旧的封建主义文化相比较可以被艾奇逊们傲视为“高度文化”的那种西方 资产阶级的文化,一遇见中国人民学会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新文化,即科学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就要打败仗。被中国人民学会了的科学的革命的新文化,第一仗打败了帝国主义的走狗北洋军阀,第二仗打败了帝国主义的又一名走狗蒋介石在二万五千里长征路上对于中国红军的拦阻,第三仗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汪精卫,第四仗最后地结束了美国和一切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统治及其走狗蒋介石等一切反动派的统治。
马克思列宁主义来到中国之所以发生这样大的作用,是因为中国的社会条件有了这种需要,是因为同中国人民革命的实践发生了联系,是因为被中国人民所掌握了。任何思想,如果不和客观的实际的事物相联系,如果没有客观存在的需要,如果不为人民群众所掌握,即使是最好的东西,即使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也是不起作用的。我们是反对历史唯心论的历史唯物论者。
非常奇怪,“苏维埃的学说和实践,对于孙中山先生的思想和原则,尤其是在经济方面和党的组织方面,有相当的影响”。被艾奇逊们所傲视的西方的“高度文化”,对于孙先生的影响怎么样呢?艾奇逊没有说。孙先生以大半辈子的光阴从西方资产阶级文化中寻找救国真理,结果是失望,转而“以俄为师”,这是一个偶然的事件吗?显然不是。孙先生和他所代表的苦难的中国人民,一齐被“西方的影响”所激怒,下决心“联俄联共”,和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奋斗和拚命,当然不是偶然的。在这里,艾奇逊不敢说苏联人是帝国主义侵略者,孙中山是向侵略者学习。那末,好了,孙中山可以向苏联人学习,而 苏联人并非帝国主义侵略者,为什么孙中山的继承者,孙中山死后的中国人,就不可以向苏联人学习呢?为什么孙中山以外的中国人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了科学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理论,并使之和中国的特点相结合,发动了中国的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大革命,创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国,就叫做“受苏联控制”,“共产国际的第五纵队”,“赤色帝国主义的走狗”呢?世上有这样高明的逻辑吗?
自从中国人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后,中国人在精神上就由被动转入主动。从这时起,近代世界历史上那种看不起中国人,看不起中国文化的时代应当完结了。伟大的胜利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大革命,已经复兴了并正在复兴着伟大的中国人民的文化。这种中国人民的文化,就其精神方面来说,已经超过了整个资本主义的世界。比方美国的国务卿艾奇逊之流,他们对于现代中国和现代世界的认识水平,就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个普通战士的水平之下。
至此为止,艾奇逊以一个资产阶级大学教授讲述无聊课本的姿态,向人们表示他在寻求中国事变的因果关系。中国之所以发生革命,一因人口太多,二因西方思想的刺激。你们看,他好像是一个因果论者。接下去,他就连这点无聊的伪造的因果论也不见了,出现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变。中国人就是那样毫无原因地互相争权夺利和猜疑仇恨。斗争中的国民党和共产党,双方的精神力量的对比,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一方极度下降,降到零度以下,另一方极度上升,升到狂热的程度。什么原因呢?谁也不知道--这就是艾奇逊所代表的美国的“高度文化”中所固有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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