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召开的英模表彰大会，既是对那些在革命与生产建设方面做出巨大贡献与牺牲的优秀分子的首次全国性的表彰与奖励大会，也是一场盛大的政治检阅与革命总结活动，具有继往开来的历史特征与时代意义。

　　一、大会的筹备及其召开经过

　　1950年召开的英模表彰大会因表彰对象不同分为两个会议同时进行，即全国战斗英雄代表大会与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大会。1950年7月21日，政务院第42次会议审议通过了表彰的决定，该决定指出：“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取得了全国范围的伟大胜利”，“大规模的恢复经济的建设工作业已开始”，因此，为了表扬部队中的战斗英雄，表扬工人、农民以及士兵中的劳动模范；为了鼓舞前线部队彻底歼灭残敌，也为了鼓励全国人民发扬新的劳动态度，克服困难，提高劳动生产率，并进而发展生产、繁荣经济，建设美好的新中国，遂决定于9月25日在首都北京召开表彰大会。该决定还详细规定了出席此次会议代表的范围、名额、产生办法以及奖励方式等，并指出战斗英雄代表会议由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负责筹备；工农兵劳模代表会议由政务院指定若干人组织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筹备委员会负责筹备。［1］7月26日，《人民日报》发表文章号召大家积极准备，迎接此次大会的到来。［2］紧接着，军委总政治部和新组建的劳模代表会议筹委会分别发出指示，指导具体工作的开展与进行。［3］全国总工会也发布通知，要求各级工会组织努力工作，积极配合此次会议的召开。［4］

　　接到通知和相关指示后，各地纷纷开展了地区或行业内的英模评选和表彰活动。1950年9月22日，各地英雄模范代表抵达北京，代表们在车站受到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各人民团体的领导机关以及北京市各机关、团体、学校代表5000余人的热烈欢迎。董必武、林伯渠、陈云、聂荣臻等先后致欢迎词，战斗英雄代表刘梅村、工业劳动模范代表李永、农业劳动模范代表戎冠秀等致答谢词，他们一致表示，能够参加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会议感到无限光荣。［5］

　　9月25日下午4时，全国战斗英雄代表大会与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大会在北京隆重开幕。毛泽东、朱德、李济深、林伯渠等出席大会。陈云致开幕词，他扼要叙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人民在各条战线上取得的重大胜利。［6］毛泽东代表中共中央向两会致祝词，他称赞英模们“是全中华民族的模范人物，是推动各方面人民事业胜利前进的骨干，是人民政府的可靠支柱和人民政府联系广大群众的桥梁”，并号召全体共产党员和全国人民向英雄模范们学习。［7］

　　26日上午，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和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分别召开，战斗英雄刘四虎、张英才、张明及女战斗英雄郭俊卿等发言；“毛泽东号”机车司机长李永，新纪录运动的创始者沈阳第三机器厂车工赵国有，铁路劳模代表、新中国第一个女火车司机田桂英等在工农兵劳模代表会议上作了报告。下午，代表们集中听取了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刘少奇的报告。刘少奇指出：“过去劳动人民中有天才，有创造的英雄模范是不少的。但是，在旧的社会制度和反动政权的统治下，他们是被压制，被埋没了。今天人民的力量把旧的社会制度推翻了，把反动政权推翻了，建立了以工人阶级为领导，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国家。劳动人民中有天才，有创造的人，才被重视，被尊敬起来。就是说，新民主主义的社会制度可以保证劳动人民的天才和创造力得到发扬。今后在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方面，一定会不断地产生数量更多，质量更高的英雄模范。”［8］

　　9月30日上午，军委总政治部副主任萧华作了题为《人民解放军的革命英雄主义运动》的总结报告，并代表军委总政治部给各代表及各模范单位颁奖。下午，全体代表参加了国庆节庆祝大会。10月2日晚7时，全国英模表彰大会举行了闭幕式，军委总政治部主任罗荣桓致闭幕词，并号召全体代表永远保持英雄和模范的荣誉。战斗英雄代表张英才、新纪录运动创始者赵国有等7人致答词，一致表示要为建设强大的国防力量和经济力量而加倍努力。大会在通过《告全国军队和劳动人民书》和声援朝鲜军民的电文后胜利闭幕。［9］

　　此外，作为大会的重要组成部分，还在京举办了宣传和介绍解放军战绩与劳动模范成绩的两大展览会——中国人民解放军战绩展览会与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成绩展览会，［10］展览于10月2日开幕，历时1个月，观众达100余万人。［11］

　　二、大会的自我总结

　　1950年11月13日，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总政治部主任罗荣桓以及副主任傅钟、萧华对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做了总结。总结指出，经审查，符合规定的正式代表共有350人，包括战斗英雄258人、工作模范44人、模范单位代表5人、民兵代表43人，其中共产党员占95%。女代表共10人，包括女战斗英雄、女民兵英雄各2人，其余6人为模范工作者。总结认为：“会议基本上是成功的，是有很大收获的。”这主要表现在：会议贯彻了保卫祖国、反抗美帝国主义侵略的思想；提高了部队的战斗意志；为建设更强大的国防力量、展开革命英雄主义运动起到了有力的推动作用。总结还比较客观地分析了此次会议的不足，如会议之初没有注意到对烈士及牺牲英雄的追念及首先表扬他们的功绩（后来在闭幕典礼上作了补救）；会议的时间和程序太紧，领导的报告没有充分讨论，对于领会和贯彻大会精神有一定影响；在选举英模时未注意普遍评选英模单位，以提倡英模运动的集体性和群众性。最后，总结报告向中央人民政府提出了三条重要建议：请中央人民政府颁布立功奖励办法；明令对解放战争中牺牲的英烈褒奖，并规定纪念办法；建议政府召开一次荣誉军人代表会议，以安慰荣军情绪及鼓舞部队士气，等等。［11］

　　11月17日，李立三在政务院第59次政务会议上作了《关于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的总结报告》，报告特别对如何在会后开展工作以及劳模运动制度化问题提出了指导性意见。第一，积极宣传英模，传达会议精神。如挑选典型材料，利用群众上工、下工、吃饭的时间或俱乐部举行晚会的时候宣读，并组织小组讨论，调动群众的劳动热情。第二，利用大会的影响，通过工会的组织和安排，在各工厂企业及全市组织生产竞赛，并使之成为经常性的运动，逐步制度化。第三，要把评选劳模形成固定的制度。每次总结生产工作成绩时，都必须评选劳动模范，而这种评选要依靠平日的生产成绩的可靠记录，在生产有成绩的小组、车间、工厂，都应该选出有代表性的模范人物，然后在这个基础上产生市、省、大行政区，整个产业以及全国性的劳动模范。同时，要注意加强对劳模的培养与教育，避免出现骄傲自满，“永远保持劳动模范的光荣称号”。第四，全市性的工业劳模，最好每年评选两次（在“五一”和国庆节前各评选一次），而全国性的产业性的劳模大会每年或每两年可举行一次。同时，在必要时也可以召集本产业部门的劳模会议。第五，农民的劳模会议应在农闲时间举行。全省与全国性的农民劳模大会有必要时才召集，而不必每年举行。有必要时，亦可召开某一地区或几个地区联合的劳模会议，以便交流经验，鼓励劳动热情。12月14日，周恩来宣布该总结报告将“作为今后全国进行劳模运动的指针”。［12］另外，总结还提议，“以后各地在生产中有功的人物只给以劳动模范的称号，而不称为劳动英雄。到了条件成熟时，由中央发布授与劳动英雄称号的办法，作为全国劳动模范人物的最高称号”。［12］事实上，最后这个提议最终未能成型，此后也再未提及。

　　三、大会的影响及其历史意义

　　（一）英模表彰活动逐步制度化与常态化

　　以1950年的英模表彰大会为契机，英模的评选和表彰活动逐渐程序化、合法化和制度化。如军队系统建议国家通过法规的方式确立立功奖励办法；对已牺牲的英烈明令褒奖、规定纪念办法；对烈士家属给以必要的照顾等。而对生产和建设方面的工农兵劳动模范的评选则要求形成固定的制度，并做了较为详细的分类和规定。

　　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以后，全国各地不同类型的表彰大会接连不断，逐步实现常态化和制度化。1956年4月30日至5月10日，在北京召开了全国先进生产者代表会议，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出席，此次大会获得“全国先进集体”称号的单位有853个，获得“全国先进生产者”称号的个人共计4703人，大会还发布了《全国先进生产者代表会议全体代表给全国职工的一封信》，号召全国职工积极生产，为建设美好的新社会而努力工作；1959年10月25日至11月8日，在北京召开了全国群英会，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出席，大会表彰了全国先进生产者3267人，全国先进集体2565个；1960年6月1~11日，全国文教群英会在北京开幕，大会表彰全国先进单位3092个，全国先进工作者2686人。［13］各地也陆续召开了不同种类和不同级别的表彰大会。例如1951年，河北、湖南等省分别召开了各级工业、农业劳动模范代表大会，交流先进生产经验，并鼓舞劳动模范在各种生产工作中发挥骨干、带头和桥梁作用，带动群众普遍开展增产节约运动。［14］

　　（二）彰显了新社会制度下的新观念

　　由于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是为庆祝新生政权的胜利而召开，毛泽东在开会伊始就指出：“当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第一个国庆纪念节日快要到来之际，你们在这里开会，是有巨大意义的。”［7］（p.6）陈云也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一个国庆日的前夕，召开这两个盛大的会议，其意义是很重大的。”［6］朱德强调此次会议“在中国人民奋斗的历史上也应该值得纪念、值得珍贵”。［7］（p.13）如此反复强调会议的重大意义，不仅在于它是新中国成立后召开的第一届英模表彰大会，而且它更是承载着中国共产党执政理念和国家意志，向全国人民宣达其核心价值观的一次大规模的实践活动。

　　此次英模表彰大会，彰显了崇拜和学习革命英雄、尊崇和重视劳动者的新理念。会议结束后，尚未离京的英模们受到了国宾级的礼遇，首都各界也热情款待英模代表，近百位英模代表应邀报告其光荣事迹，各单位也分别招待英模代表座谈参观。［15］10月5日，青年团北京市工委邀请刘四虎、刘子林、柴学久、田广文、郭俊卿、涂勋等30位战斗英雄，分别在10个会场向全市中学生及私营工厂青年工人、机关职员、学校教员共32000多人做了报告，受到热烈欢迎。青年们纷纷向英雄们献花、献礼、送慰问信，并表示一定要向战斗英雄学习，为建设祖国的各项事业而奋斗。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外国语学校和劳大外交训练班邀请劳动模范代表张树义、李永、赵桂兰、梁军、李静华5人演讲。荣军模范张树义以朴实的语言叙述了由战斗到生产的模范事迹。“毛泽东号”机车长李永介绍了如何爱护机车，护厂模范赵桂兰为了保护工厂的安全4次受伤，她说：“在党的、人民的利益与个人利益发生矛盾时，应该毫不犹疑地服从党的利益，牺牲个人利益。”［16］。新中国第一个女拖拉机手梁军的报告，则展现了普通劳动者如何从学习技术到掌握技术的模范过程。“群众号”列车长李静华的报告说明，只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工作态度才能赢得人民的称赞。

　　1950年的英模表彰大会还宣扬了荣誉面前男女平等、民族平等的观念。以劳动模范代表会议为例，其与会正式代表和列席代表名额的分配（详见下表），尽可能地注意了这一点，也较为忠实的贯彻了这一指导方针。

　　资料来源：根据《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全体正式代表和列席代表名单》（《人民日报》1950年9月28日）以及《全国战斗英雄工农兵劳动模范会议》（人民出版社1951年版，第60～67页）整理而成。

　　注：《人民日报》当时登载的名单共计459名，未包括后来补充的5名模范代表（其中军队英模2名、华东区1名、中南区2名），现增补于此表中。香港护产模范代表5名，由于未标明他们的身份、性别，无法分类，故而只计入总数之中。

　　四、英模群体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特殊作用

　　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自始至终凸显的主旨，就是弘扬和宣传新的革命英雄主义。众所周知，早在民主革命时期的1944年，朱德就专门撰文对新旧英雄主义做了本质的区分。他说，旧的英雄主义是“为个人利益打算、为反动势力服务的”，而新的英雄主义是“革命的英雄主义，群众的英雄主义”，这种英雄主义“视革命的利益高于一切，对革命事业有高度的责任心和积极性……终身为革命事业奋斗，而不是斤斤于作个人打算的”。［17］毛泽东则从哲学层面解释了这种英雄主义的伟大价值和现实意义：“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18］不仅如此，革命的英雄主义与旧的英雄主义最大的本质性的差异就是集体主义与个人主义的区别。“旧的英雄主义，不管装成怎样神圣的面孔，拆穿了说总不外是个人主义的极致而已。这种英雄主义一切以个人为出发点，为了个人的利益、荣誉和地位有时甚至不惜以千千万万的群众为牺牲品。”［19］而新的革命英雄主义认为，一切个人的智慧和能力终是有限制的，只有群众才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因此，任何“伟大的个人至多也只是一只伟大的螺丝钉。离开了群众的机器整体，就只能成为‘伟大的’废铁（严格地说，只怕连废铁还够不上，因为废铁也还可以有用，至少可以无害）”。［19］（p.205）新的英雄“具有诚恳的严肃的自我牺牲的精神……随时都准备着赴汤蹈火”。［19］（p.207）新革命英雄主义的影响是巨大且深远的。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开展的一系列英模表彰活动，就是对这种新英雄主义伦理的实践和拓展。

　　自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开始，以后历次表彰的英模们在国家政治生活中都扮演着极其重要的政治角色，发挥着特殊的政治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作为民意代表，表达着对党和政府由衷的感激和支持。由于评选和表彰的英模来自全国各个方面，他们既是民众的代表，更是民意的传达者。正是基于这样的政治身份和角色意义，他们对于党和政府的支持显得尤为重要。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召开时，恰逢朝鲜战争爆发，劳模们纷纷发言并一致表示：“中国人民有力量粉碎美帝国主义的任何无耻的挑衅行为”。［20］英模们还通过写公开信、向各级组织致函等形式表达对于党和政府由衷的感激之情。除此之外，在各种大会或公开场合发言，批评和驳斥各种错误的政治观点和不良政治行为，也是英模们作为民意代表履行其政治职责的表现之一。

　　第二，作为民众代表，出席各类大型庆典与常规性节日庆祝活动。作为民众代表的英模们经常出席各类大型庆典与常规性节日的庆祝活动，并逐步将此演变成为定制，如参加“五一”劳动节和“十一”国庆的庆祝活动。1950年10月1日，北京举行了40余万军民的大游行与大检阅，全国战斗英雄代表和劳动模范代表在天安门两旁与中国人民政协全国委员会的委员、各民主党派、各兄弟民族代表同席观礼。［21］1951年国庆观礼活动，同样邀请了全国著名劳模李顺达等人参与。［22］

　　第三，作为优秀代表，宣传和贯彻国家政策，号召和动员民众。国家表彰和奖励的英模是通过合法程序予以肯定和褒扬的优秀分子，有人认为军队系统出席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的“这三百五十位代表，具有极其广泛极其有力量的代表性，千千万万的战士把千万颗炽热的心交给他们，希望他们成为伟大的桥梁，把群众的意志带去，把领袖的意志带回来”；而各个生产和建设领域的“劳动模范代表来自人民，又回到人民中间去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把火炬，将燃烧起每一个人建设祖国的更高热情。祖国建设者又回到建设的岗位上去了，他们将带领全体劳动人民，建设起祖国巍峨的大厦”。［23］出席1950年英模表彰大会的英模代表沿途受到了各城市军政机关和各阶层人民的热烈欢迎，使他们具有强烈的政治感召力。1951年1月1日，中共中央颁布了《关于在全党建立对人民群众的宣传网的决定》，其中要求各级积极分子尤其是农村中的劳动模范等做好宣传员或兼职宣传员工作。［24］除了口头的宣传外，在实际生产与工作中，通过开展劳动竞赛、向模范看齐等方式提高生产效率也是英模们发挥其示范作用的一个重要方面。

　　总之，无论是1950年表彰的英模群体，还是此后不断涌现的英模们都成为国家政治生活中不可替代的一支重要政治力量。在乡村，他们是中国共产党重构和管理乡村社会的基石，在城市，不同行业与领域的英模是其所属单位或部门的优秀代表，也是基层管理和建设必须要倚重的核心人群。这种以英模为核心点，从而辐射和带动广大群众的以点带面网状式的激励措施和表彰制度，事实上形成了中国共产党政党建设和国家管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参引文献］

　　［1］《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召开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和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的决定》，《人民日报》1950年7月26日，第1版。

　　［2］《准备迎接全国战斗英雄与劳动模范代表会议》，《人民日报》1950年7月26日，第1版。

　　［3］《军事委员会政治部颁发指示选举战斗英雄劳动模范》，《人民日报》1950年7月30日，第1版。

　　［4］《全国总工会发布通知准备全国劳动模范代表会议》，《人民日报》1950年8月1日，第2版。

　　［5］《全国各地英雄模范代表抵京》，《人民日报》1950年9月23日，第1版。

　　［6］《陈云副总理致开幕词》，《人民日报》1950年9月26日，第1版。

　　［7］人民出版社编辑部：《全国战斗英雄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人民出版社1951年版，第5页。

　　［8］《全国英雄模范两代表会议第二日分别集会听取典型发言刘副主席聂代总参谋长向两会代表报告》，《人民日报》1950年9月27日，第1版。

　　［9］《全国英雄模范两代表会议闭幕》，《人民日报》1950年10月3日，第1版。

　　［10］《介绍解放军战绩与劳动模范成绩两展览会在京同时隆重揭幕》，《人民日报》1950年10月4日，第1版。

　　［11］罗荣桓、傅钟、萧华：《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总政治部关于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的总结》，《人民日报》1950年12月22日，第2版。

　　［12］《周恩来总理命令公布关于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的总结报告》，《人民日报》1950年12月19日，第2版。

　　［13］《历次全国劳模和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资料》，《中国职工教育》2010年第5期。

　　［14］《河北、湖南、川东等省区劳动模范集会推进爱国增产节约运动》，《人民日报》1951年11月20日，第1版。

　　［15］《首都各界热情款待英模代表近百位英模代表应邀报告光荣事迹各单位分别招待英模代表座谈参观》，《人民日报》1950年10月6日，第1版。

　　［16］《青年团北京市工作委员会举办战斗英雄讲演会革大北大等校邀请劳模代表作报告》，《人民日报》1950年10月7日，第1版。

　　［17］《朱德选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15～122页。

　　［18］《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04页。

　　［19］姜振昌编：《野百合花——四十年代延安解放区杂文选》，文化艺术出版社1996年版，第204页。

　　［20］苏星：《人民大学举行座谈会劳动英雄战斗英雄发言决心为我死难同胞报仇》，《人民日报》1950年8月29日，第4版。

　　［21］《永远跟着毛主席走》，《人民日报》1950年10月3日，第3版。

　　［22］《参加国庆节观礼李顺达等陆续抵京》，《人民日报》1951年9月28日，第1版。

　　［23］姚远方：《祖国英雄的旗帜在号召——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旁听记》，《新观察》第1卷第8期。

　　［24］《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文献选编（1949～1956）》，学习出版社1996年版，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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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郑珺］